人都清了出去,阆九川看崔氏的面如金纸,二话不说就取了金针,重新施针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已经从阆家下仆口中听说了崔氏都做了什么,又为何昏厥,此时看她面露枯败,真是又气又怒又烦。

        程嬷嬷看阆九川一身冷凝气息,愣是不敢开口说一句。

        阆九川这次并没有留针,而是用走针的方式去替崔氏行气活血,催旺气机,但这一轮针下来,她依旧没醒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扶着脉,久久才叹气,附在崔氏耳边,大逆不道地说:“如果你不想找你女儿了,你就这么去吧,也免得自我折磨的遭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起身对程嬷嬷道:“药汁用芦苇管送进她口里,能喝下多少是多少,至于什么时候醒来,看她自己乐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程嬷嬷点点头,道:“姑娘,夫人过继了四少爷,以后他就是二房嗣子,也算是你亲大哥了,但夫人说了,她的嫁妆要交给你处置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些东西我不需要,等她醒来叫她自己管。”阆九川冷硬地道。

        程嬷嬷听出她话里的冷漠和怒意,唯唯诺诺的不敢多言。

        阆九川瞪着崔氏看了一会儿,从大荷包里拿出一个玉符,套在了崔氏的脖子上,把那玉符放到她胸口,道:“听天由命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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