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振鸣喉咙发出嗬嗬声,死死地瞪着那个姑娘,环视周遭,死寂一般的镇狱里,没有别的声音,只有他自己粗重的呼吸声,以及心脏处如擂鼓般狂跳的声音。
滴答滴答。
他看着那些黑雾变成了粘稠的血海,带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,还有糜烂的霉味,重重地袭向他。
“啊,滚开!”谢振鸣愤然的嘶吼,可那吼声,却像一头老迈得无法再战斗的野兽,没有一点震慑力。
阆九川微微抬起精致的下巴,看着谢振鸣那惊惧的样子,唇角勾了起来,双手结着印,指尖一弹,道诀化作无数个扭曲又诡异的符文向他轰去。
诡邪的术数,她也会,端看是要用在谁身上,怎么用罢了。
谢振鸣不是用蛊害人吗,那他也试试中了邪诡术的滋味,梦魇术,那还是小事。
看着那些符文闪现,谢振鸣瞳孔骤缩,一股彻骨的寒意从脚板底蹿至天灵盖,比这冰冷的牢狱更寒。
他既然曾用蛊害人,又接触过灵巫等蛊师,自然也知道玄门术数的厉害,眼前诡异的一切,就是那些方士术师的手段,诡邪之术。
“嗬嗬,你这个只会用魑魅魍魉的妖女!”谢振鸣心头又惊又惧,恨不得扑出牢狱外,将阆九川撕成碎片。
他再不会修炼,不会玄门道术,但他也种过蛊,知道阴煞气和邪气,而且又是长年征战沙场,对危险更有一种野兽般的直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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