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体控制不住地紧绷到了极致,像一张拉满的硬弓,每一寸肌肉都僵硬如石,血液奔流的声音在耳鼓里炸开。

        呼出的气都带着灼人的热度,偏偏狭窄的空间里根本避无可避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身上那股子混杂着泥土冷雪和她自己特有的一丝汗津气息,像是带着无数细小钩子,正一层层、一点点,把他那层裹了二十年的冰山外壳,硬生生扯开缝儿往里钻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死死咬着后槽牙,喉结压抑地上下滚动,脸颊烧得如同被沸水烫过。

        深潭似的眼瞳里翻涌着足以惊涛骇浪的情绪。

        该死的!

        这女人是老天派来克他的吧?

        每一寸挪动都是故意的,都是在撩拨他!

        偏偏当事人完全无知无觉。

        沈桃桃这会儿满脑子是几何模型和结构稳定性计算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艰难地扭过头,小脸因为用力憋得通红,正好撞进谢云景那双翻滚着复杂情绪、又惊又窘又带着冰渣子似的眸子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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