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烈酒,便以那皮囊中的浊酒勉强替代,淋在伤口上消毒。
剧烈的刺痛让他浑身抽搐,冷汗淋漓,几乎晕厥,但他死死咬住一根木棍,硬生生扛了下来。
然后,他凭借记忆中的知识,用那老妪提供的针线(在火上烧过),开始笨拙而艰难地为自己进行缝合。
过程痛苦而漫长,每一次针尖刺入皮肉都让他眼前发黑。
关羽在一旁静静看着,丹凤眼中偶尔闪过一丝动容。
此子对自己倒也狠得下心。
赵云不知何时也站在了窑口,默默看着这一幕,英气的眉宇微微蹙起。
终于,马忠勉强完成了缝合,敷上捣烂的新鲜草药,用干净布条重新紧紧包扎。
做完这一切,他彻底虚脱,如同从水里捞出来一般,瘫软在地,连一根手指都无法动弹,只能大口喘息。
“好生歇息。”关羽沉声道,语气中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缓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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