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忠咬紧牙关,右手握住那截露在外面的断箭杆,根据脑海中的知识和对伤口结构的判断,猛地发力一拔!
“呃啊——!”
一声压抑不住的痛哼从他喉咙深处挤出。
鲜血瞬间涌出!
但他动作极快,几乎在箭簇离体的瞬间,就将早已准备好的、混合了捣烂的三七和地榆的药泥猛地按压在了伤口上!
药泥触及伤口,先是一阵刺痛,随即一股清凉感开始蔓延,奇迹般地减缓了部分灼痛感。
鲜血涌出的速度,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减缓了下来。
他再用之前撕好的、相对干净的布条,重新将伤口紧紧包扎起来。
整个过程,虽然因为疼痛和虚弱而显得有些缓慢颤抖,却条理清晰,手法精准,带着一种令人信服的沉稳。
做完这一切,马忠几乎虚脱,整个人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,浑身被冷汗湿透,靠在石头上,连手指都无法动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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