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别院高墙加到两丈的第三十天,江书晚觉得自己已经活成了封建主义的顶配版蛀虫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个月,整整一个月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没有见过任何一个姓萧的皇子,也没有听见任何一个姓沈的才女的破事。

        世界清静得只剩下鸟叫,风声,还有温泉水滑过肌肤的咕嘟声。

        安全感,一种前所未有的,奢侈到令人堕落的安全感,将她整个人都泡软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躺在能容纳五六个人的白玉温泉池里,眯着眼,任由温热的泉水浸润着每一寸毛孔。

        旁边的小石桌上,放着一盏琉璃碗,里面是刚从冰窖里取出来的冰镇樱桃,颗颗饱满,红得像玛瑙,上面还挂着一层薄薄的白霜。

        清露正用一柄小小的银签,将去了核的樱桃喂到她嘴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小姐,尝尝这个,今早刚送来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江书晚张开嘴,樱桃的冰凉与甜润瞬间在舌尖炸开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舒服得喟叹一声,想起了上辈子为了一个项目,连续一个月吃泡面吃到吐的悲惨日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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