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人让她坐下。
整个前厅,只有周子墨手中折扇开合的轻微“唰唰”声,和江书晚自己如雷的心跳声。
死寂。
比垂拱殿上皇帝发怒前的死寂还要磨人。
终于,萧景琰放下了茶盏,瓷器与桌面碰撞发出一声轻响,打破了僵局。
“江娘子,不必多礼。”他的声音温和,却带着不容置疑的主导权,“今日在殿上,你受惊了。”
江书晚头垂得更低了,恨不得当场表演一个鸵鸟埋沙。
何止是受惊,我魂都快吓飞了!要不是想着我那几亩试验田里的西瓜,我可能就直接晕过去了!
“本王……”萧景琰顿了顿,似乎在斟酌词句,眼中的怜惜更甚,“本王与谢大人、周公子都认为,你之功绩,不该被那些腐儒如此污蔑。”
江书晚心里咯噔一下。
来了来了,熟悉的味道。先给一棒子,再给个甜枣,然后就要给我派KPI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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