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了,这等关乎边防命脉的神器,岂能轻易示人?她定是怕隔墙有耳。
他不再追问,重新靠回椅背,但那眼神分明在说:此事没完,我会再找机会。
江书晚刚松了半口气,对面的周子墨“唰”地一下合上了折扇。
“江娘子,”他笑得如春风拂面,说出的话却像腊月的寒风,“子墨今日亦有一惑,望娘子解之。”
江书晚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。
文化人要出题考我了!完了,我九年义务教育的知识储备要暴露了!
周子墨站起身,踱了两步,声音朗朗:“娘子今日殿前之言,‘沙瓤、甜、解暑’,看似质朴,实则暗合大道。以至简之言,破朝堂之纷争,如庖丁解牛,游刃有余。子墨斗胆请教,娘子此等‘以拙破巧’之心境,师从何处?莫非……与娘子那失传的‘甘露法’同出一源?”
“噗——”
江书晚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。
大哥!你这理解能力是满分吧?!
我那就是紧张到语无伦次,求生本能让我推销起了我的瓜!什么以拙破巧?什么师从何处?我师从现代社畜的崩溃瞬间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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