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七殿下……七殿下他……”清露的脸都红了,“他把身家性命都交到您手上了呀!这令牌,代表了他毫无保留的信任和守护!奏折,是想与您分享他的雄图霸业!小姐,这才是真正的知音啊!”
江书晚听得头皮发麻,只想把清露的嘴堵上。
求你了,别说了,你每解读一句,我的棺材板就厚一寸。
她挥了挥手,有气无力道:“收起来,都收起来,藏到最里面,别让我再看见。”
这些东西,退是退不回去了,只能眼不见为净。
就在江书晚被三份“重礼”折磨得精神恍惚时,汴京城的另一端,户部侍郎府,沈清漪的书房内,气氛却是一片冰冷。
烛光摇曳,映着她那张清丽脱俗的脸,却照不进她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。
“为国操劳,心力交瘁?”
沈清漪纤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,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讥讽。
“好一招以退为进,好一招苦肉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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