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宫,养心殿。

        皇帝萧煊看着密探呈上来的报告,眉头微不可察地挑了一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云暖袍?以鹅绒为填充,轻若无物,暖胜裘衣?”他放下奏报,眼中闪过一丝深思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旁的太子萧景珩,脸色却有些阴沉:“父皇,此女行事,愈发诡异。从制冰到惊铃,再到这云暖袍,看似皆为享乐之物,实则……都暗藏玄机。冰可用于军中降温,铃可用于边防预警,这鹅绒……若用于军士冬衣,岂非能让我大宋军队在寒冬之地的战力,倍增?”

        皇帝不置可否,只是淡淡道:“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,整日琢磨这些,倒也有趣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有趣?

        萧景珩心中警铃大作。父皇的“有趣”,往往意味着“不可控”和“有价值”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对江书晚的忌惮,又深了一层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个女人,就像一个深不见底的旋涡,不仅搅动了朝堂,吸走了他弟弟的魂,现在,连父皇的目光,也开始越来越多地停留在她身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必须被控制,或者……被除掉。

        江书晚对此一无所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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