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冀州蒙学的先生。”
“你不像燕家人,燕家子孙可不敢独身从冀州到京都。”不过兴许这孩子是隔辈亲,随了他——他心想。
琢云打个喷嚏:“你把燕家子孙看的太扁,你儿子敢孝期和尼姑私通生子,又用一串红玛瑙珠子打发,胆量可不小。”
玛瑙是他手上直接出去的,没有经其他人的手——燕鸿魁信了五分:“你习过武?”
“是,卖艺为生。”
热茶送到桌上,琢云没动。
桌上“哔剥”一声,灯盏里灯花一暴,火星飞动,她睫毛微颤,面孔一明一暗,没有情绪起伏。
燕鸿魁盯着她的一举一动:“玛瑙珠子呢?”
“我在当铺换成了路费,你可以观痣,”她掰扯湿漉漉的衣襟,露出脖颈右下方有一颗痣,“脚上也有,还可以合血。”
燕鸿魁端茶盏的手僵在半道,随后慢慢放在桌上,手指一根一根轮流着敲了一遍,心里信了八分:“你从冀州来,公验为何是京都府尹衙门发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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