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江河笑着招呼余大牛坐下,为其倒了一杯茶,然后等老高的到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老高还没来?”

        余大牛的语气失落,眼神躲闪,神态露出内疚之色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。”陈江河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江河哥,那次是我太过鲁莽,其实我也知道老高是为我好,只是一时被王魁气昏了头,才和老高对骂了起来,事后我就后悔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余大牛两米高的个子,耷拉着脑子,像个做错事的孩子,小心翼翼的询问道:“老高会不会被我气的不来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陈江河闻言,便猜到老高在鱼眠期出游没写信告知余大牛,一时间也不知道老高是否在生余大牛的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放心,没事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江河只能这般宽慰一句。

        老高虽然在走的时候给陈江河写了信,但却没有告知陈江河离开镜月湖去做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个月的鱼眠期过去,陈江河给老高写了信,但没有得到回信,他也不知道老高有没有回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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