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然呢？”凤凰眉头微蹙，不知道两女为什么会突然同时问出这个问题。
但她担心两女会不同意，所以还是耐心的解释道：“这是通过热传导的方式，把我们身上的体温，传到凌先生的身上，是最原始的热传递方式，没有之一！怎么，你们不愿意了？”
“愿意倒是愿意，就是有点小失望。”倪裳小声嘀咕了一句。
“失望，什么失望？”凤凰很傻很天真的问道。
“没……没什么。”倪裳摇了摇头，然后用微不可闻的声音自言自语道：“我还以为是摩擦生热呢。”
唉，看来学习的时候还是要打好基础啊，否则很容易闹出乌龙来。
两女对视了一眼，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尴尬。
“既然都没什么意见，事不宜迟，那就开始吧。”凤凰说着，就当先伸手去解身上衣服的扣子。
两女见状，虽然觉得有些难为情，但为了凌毅，也还是伸出手，效仿着凤凰的动作，开始解扣子。
然而，就在她们准备解开第二个扣子的时候，一个熟悉却虚弱的声音突然幽幽飘来：“我说，你们就不问问我的意见？”
三女：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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