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听到凤凰骂对方算什么神仙的时候，还以为凤凰只是随口那么一说，因为她们并不相信这世上真的存在神仙。
哪怕是五行冰山降下，她们也只以为是修为更高的人，想要斩杀凌毅夺取气运罢了，根本就没往神仙那里想。
可现在，凤凰却告诉她们，对方真的是神仙，而且还是真正的神仙。一个虚无缥缈的东西，突然变成了真实存在的，她们怎能不震惊？
“那凌先生他岂不是……？”倪裳没有说完，因为她不敢再继续说下去。
“……”凤凰也没有回答，只是死死的咬着嘴唇，连嘴里充满了血腥味，她也浑然不觉。
她一生要强，凡事都要力争第一，这些年来，她也一直做得很好。除了没能救出小妹之外，她对自己没有任何不满的地方。
但这一次，她开始讨厌自己，而且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，觉得自己这么没用过。
“要是自己再强一点，就能够帮他分担一点，而不是像现在这样，我连冲上去战斗的勇气都没有！”
凤凰死死攥着拳头，身体也在剧烈的颤抖着，不知道是因为害怕，还是因为愤怒自己的胆小。
两女看见凤凰这副模样，好不容易才放下的心，再一次陷入了深深的绝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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