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雅接着满脸沮丧的说道：“虽然琉璃净水很好，但太贵了，对我们这些小老百姓来说，根本买不起。”
“可不是嘛？我男朋友省吃俭用一个多月，才给我买了一瓶，结果买回来我又不舍得用，就一直放在那里，简直不要太折磨人！”
“一样！早知道还有替代品，我就让我男朋友把买琉璃净水的钱转给我，然后我自己去买琉璃净肤水，可以净赚十分之九！”
“好主意啊，下次我也这么干，暴富发财不是梦啊！”
听到众女一阵欢笑的声音，凌毅便趁机看了一眼在众女手中流传的那山寨替代品。
果然，跟琉璃净水的包装很是相似，就连瓷瓶上的图案都没怎么改动。
若不是多了一个‘肤’字，就连凌毅这位琉璃净水的创造者，都要以为那就是琉璃净水。
‘这小雅看上去不像是净肤水的拖，怎么会如此大力推荐山寨品？如果仅仅只是因为钱的话，估计没人会选择净肤水。’
凌毅忍不住微微皱眉：‘那唯一的解释就是，那净肤水确实也有一定的效果，而且跟琉璃净水应该相差不大。’
‘但是不应该啊，琉璃净水是浸染了先天灵气，所以才会效果显著。既如此，这世上还有谁能山寨出灵气的效果来？’
想到这里，凌毅忍不住眉头一挑，略显兴奋的自言自语道：“难不成这世上还有另外的修仙者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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