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表情就好像是在说：‘哦，原来是十二神圣骑士之一啊，那输给他，也没那么丢人嘛。’
而凌毅的关注点不一样，他关心的，是超凡者组织间的相互不沟通，能让他们彼此之间能做到绝对的保密，却也给他想要继续追查下去制造了巨大的困难。
不过凌毅没有多纠结，而是继续问道：“你说再往上，你只听过称号，是什么意思？”
奥古斯听到这话，身体颤抖的更加厉害了，毕竟刚刚威廉就是提到西北虎后大脑内部爆炸而死的。
但凌毅的威压，是他根本无法对抗的本能，所以不得不强行开口道：“再往上，就是西伯利亚之虎，我们称之为西北虎；还有南斯拉夫凤凰，我们称之为南凤凰，以及东……东……呜~……”
跟威廉一样，奥古斯的话也没说完，就瞪大眼睛七窍流血，死的不能再死了。
而跟威廉不一样的是，他的脑浆都迸裂出来了，溅落了一地。
这应该是因为他的实力不如威廉，所以大脑内爆炸之后，威廉的颅骨没碎，而他的颅骨却碎掉了。
看到这一幕，凌毅的眉头紧紧皱起。
他刚刚再次用神识确认了一遍，并没有发现他们身上的因果禁制，结果对方提及那些称号的时候，就立刻大脑破碎，毙命当场。
‘看来对方的实力，确实远在我之上。’凌毅不由得在心里暗暗感慨道。
之前他还打算杀到超凡者的总部，然后从他们那里搞到一些有助于自己修炼的东西，结果现在看来，自己要真是贸然前往的话，估计就会被这什么西北虎、南凤凰给拦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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