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云飞手虚抬了下说道：“客气了。”
她转又说道：“拳意剑意也有个非常简单的路子，求纯求真。对于武道越纯粹越真诚，越容易凝聚武道真意。”
“多谢白师。”高武再次鞠躬，他很明白白云飞的意思，求纯求真是个快捷路子，所以留在最后才说。
白云飞微微摇头：“老子曰道可道，非常道。我以剑传道，终究是有了痕迹落了下乘……”
从洗心阁出来，高武又回头看了眼三楼，茶室还亮着灯。七天的品茶静养，让他见识到了白云飞的修行方式。
哪怕不怎么适合他，他也没从中学到太多东西，却也颇有收获。
王天胤以金阳罡炁帮他淬炼肉身，最简单也最实用，效果也最好，这可以看做是术。
韩玉君在龙渊水池帮他磨炼武技，指点凝聚源力穴窍种种法门，可以看做是法。
到了白云飞这里，七天来对方只讲解了许多理论，最后才出了一剑。
以高武来看，白云飞却把是把毕生修行剑道传给了他。
剑道又过于宽泛玄妙，哪怕是神意传承也无法表达清楚。最后那一剑，白云飞也算是迫不得已，她才会说是落了下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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