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武只能想到这一种可能，也唯有海无极有这个实力有这个动机。
只是这么撕破脸直接动手，真的好么？海无极看着不怎么着调，毕竟七八十岁的人了，不会这么冲动吧？
毁灭气息本身并没有任何能量，可以看做是人临死时绝望大叫，听到的人都能感受到那种绝望情绪，却不会对人造成任何实质影响。
毁灭气息通过源力传递，只有驾驭源力的高手才能感应到这股气息。
新安市机场，一架大型商务专机刚刚降落，正在引导车引导下向前滑行。
火王屈寒山正陪着秦九岳在说话，两位强者同时生出感应，屈寒山脸色微变，秦九岳也是长眉微皱，暗金色狭长凤眸中露出几分冷意。
坐在另一间包厢的曲天玑也隐隐感应到不对，却不知哪里不对。
他看向对面静坐的裴寄道：“裴师兄、我怎么感觉有点不对。”
裴寄道五官平凡，就是一双灰色眸子深沉冰冷，曲天玑和对方眼神一碰很自然就偏转目光不敢对视。
这位裴寄道其实是武圣秦九岳的亲传弟子，年纪比他大两岁。他为了表示尊敬和亲近才称之为师兄。
裴寄道向窗外看了眼淡然说道：“应该是某位强者临死时发出的神意波动。距离我们有点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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