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昆点头,问肖义权:“肖神医,我这个完全没问题了?”
他先前半信半疑,这时神医两个字就冲口而出了。
“基本没问题了。”肖义权道:“不过邪气侵入了双脚经脉,要完全排出去,要吃一段时间的药才行,这个不难的,随便找个中医就行。”
“还找什么中医罗。”马千里叫:“就是你了。”
成昆也连连点头:“对啊,肖神医,就请你给我开个方子啊。”
“行。”肖义权这话本就是以退为进,这时当然也不会拒绝,拿了纸,写了一味药:独活。
“就这一味药,一斤的量,二十斤酒,要五十度以上的高度酒啊,泡着,每天睡前喝一小杯,五钱到一两吧。”
“然后喝掉一斤掺一斤是不是?”马千里插嘴。
“对的。”肖义权道:“和马哥你那个一样。”
“要吃多久啊?”成昆问。
“吃到明年立春吧。”肖义权道:“明年立春后,我再帮你看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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