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雪的笑声,犹在耳边回响,要报警,不可能是那个样子。
“她为什么要我记下她的手机号,她要做什么?难道……”
他不敢过多地联想,那太疯狂了,可又忍不住去想。
随后几天,肖义权心中一直忐忑着,有时想着,警察突然上门,给他戴上铐子。
有时又想着,贺雪给他打电话。
然而什么也没有。
时间流逝,眨眼几个月过去。
不但是贺雪,朱文秀都没一点动静,没打过电话,也没发过短信。
那一夜的事,仿佛是一个春梦,梦醒了,也就过去了。
肖义权自己都快不记得了,偶尔回想,只有一个女人的背影,像雪一样的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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