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红的?”马千里叫。
“红的才好,说明有药效。”肖义权稍等一回会,等酒完全变红了,他对马千里道:“马公子,你把这个酒,全部喝了,然后睡一觉,别找女人,明天早上看看,是个什么效果?”
“全喝了吗?”马千里有些犹豫。
肖义权知道他担心什么,酒都染红了,怕有毒呗。
肖义权不多解释,端起酒,自己先喝了一口,品咂了两下,道:“原来是这个味,我爷爷没尝过,他也是从他师父的笔记里看来的,今天我倒是有缘,尝了一下,可以把笔记补全了。”
他这么一说,马千里担心进去。
他不懂,但肖义权懂啊,真要有毒,肖义权肯定不会尝啊。
“那我喝了它。”
马千里接过杯子,喝了一口,皱眉:“怎么这么苦?”
“苦才是对的。”肖义权道:“苦味入肾,它的气味耗散肾气,根球却往里收缩,这是叶散根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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