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的哎,怎么这么黑。”
“不会是纹身吧。”
“纹这里做什么啊,毛病。”
“这是怎么回事啊。”
听着他们叫,马千里自己也慌了,拿过手机,调出相机,自己反手拍了照片。
回手,看了照片,自己两个腰眼,一个黑,真就如同涂了墨,另一个半黑半白,好像抹了灰。
所谓耳听为虚,眼见为实,亲眼看到,他就真的惊到了。
“我这个……”他看向肖义权:“右边这个,你是说,也会变黑。”
“嗯。”肖义权点头:“再有几个月吧,要看你玩女人的程度,玩得越狠,消耗越大,黑得就越快。”
“尼马。”马千里失惊:“真的假的,那我要是不玩了呢?”
“一,不玩不行,就如吸毒,吸上了,一般人戒不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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