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千里倒酒,再次举杯,对肖义权道:“肖义权是吧,哥哥我拿大,叫你一声肖老弟,可不可以。”
“不敢。”肖义权也并不想得罪这种公子哥儿,点点头。
马千里大喜:“来,咱哥俩第一次见,走一个。”
肖义权就端杯,碰了一下,也一口干了。
“痛快。”马千里放下杯子,再次倒酒,这才问道:“肖老弟,你是医生。”
“跟我爷爷学了几天。”肖义权道:“不过我不是医生。”
中医这个东西,扯上爷爷,那就是家传了,别人自然高看一眼,至于考不上证,当不了医生,那是另一回事。
“那肖老弟现在在哪里高就?”马千里问。
“我现在在七海大酒店当保安,同时是怡红酒业的业务员。”肖义权也不瞒:“实话说,我今天是来七里香拉业务的。”
“哈哈。”马千里笑起来:“这还真是巧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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