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房清的态度不错,至少比冷琪热情,坐下,她主动问肖义权:“肖义权,你的非洲土语是跟谁学的?”
“跟几个朋友。”
“朋友?”房清好奇:“不是老师吗?”
“不是。”肖义权摇头:“我没读什么书,就只读了个高中,学的是英语。”
“是什么朋友啊,能教你非洲土语,而且我听冷琪说,你会好多种?”
“我老家有几个朋友,早些年,跟团去了非洲那边打工,呆了十多年吧,其中有一个,语言上颇有天赋,包括法语在内,学了好多种土语。”
肖义权把跟马金标他们扯过的,加水加料,继续扯。
不这么扯也不行,否则呢?怎么解释?
“他跟我是表亲,让我跟他学,说学好了,一起去非洲,他准备去挖金矿的。”
他说着,自己就笑:“我就信了他的邪,想着挖金子啊,就有了动力,天天跟他学,学了那么几年吧,就学会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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