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冬梅赌得很入迷,近中午时上的船,上船就坐上麻将桌,然后一直到半夜将近三点了,她才下桌。
中间就吃了两餐饭,而且是匆匆应付。
肖义权的观感中,应冬梅是那种富态美人,虽然不胖,但肉多脂白,气势也骄矜高贵。
这样的美人,应该是非常娴雅宁静的,没想到这么好赌,而且赌起来这么疯狂。
肖义权无意中听了一耳,他们一炮居然是十万,一个清一色自摸,每家翻六倍,就是一百八十万。
这让肖义权暗暗摇头。
现在这社会啊,有钱人是真有钱。
午夜三点,应冬梅才下桌。
“累了吧。”
出来见到肖义权,应冬梅略有些不好意思。
“没事。”肖义权摇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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