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道。”肖义权摇头。
其实应该不可能,风浪突起,赌船倾覆,也没人知道啊,怎么可能专门有人来救。
只除非,有船只刚好经过,才有可能把他救上去。
说起来运气不错,现在是七月天,正是一年中最热的时候,海水温度也高。
要是寒冬腊月,海水冰寒,人下水十几分钟,就会失温。
那种情形下,肖义权即便能保得自己,也未必保得住应冬梅。
“那要是没人来救,我们只能漂在海上了。”应冬梅担心:“不过这边船多,应该会碰上船只的。”
她性子有些疯,但头脑真的很精明,这种时候,仍然能做出冷静的判断。
她对肖义权道:“我们一定会获救的。”
这是鼓励,其实也是一种说服。
她担心肖义权放弃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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