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到屋子外面停住,郭晓对房清道:“把护照什么的拿出来,其它的不要了。”
房清立刻跳下车,贺雪道:“我陪你去。”
女人平时拖拉,这会儿倒是快了,她们拿了自己的小挎包,拿了郭晓的一个包,到肖义权房里,把肖义权的双肩包也拿出来了。
“快,上车,我们走。”
郭晓催着她们上了车。
贺雪手中拿了包,没注意脚下,绊了一下,身子往前一栽,一下栽到了肖义权怀里。
肖义权也没想到她往怀里栽,下意识地伸手托了一下,手掌中,软绵绵一大团。
他和贺雪有过一夜,但他喝醉了,什么也不知道,这会儿算是有意识的第一次真正上手。
他也没吱声,只是看了贺雪一眼。
贺雪急忙坐好了,脸红得跟新娘子头上的红布一样。
她这种羞,并不仅仅是因为敏感部位给肖义权抓了,而是因为另一种心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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