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人都做梦的啊。”肖义权道:“他做什么梦了?”
“他的梦有些怪,一入梦,就会练书法,哪怕中途醒来,再睡着,又会做同样的梦,第二天醒来,就精神疲乏,真就好像练了一夜书法是的。”
“这样啊。”肖义权道:“原来是做梦。”
眼镜少妇道:“是砚台的原因吗?”
肖义权道:“是的。”
“那怎么办啊?”眼镜少妇问:“这个梦会一直做下去吗,要不把砚台扔掉,行不行啊。”
肖义权想了想:“这个我不确定啊。”
眼镜少妇道:“要不,请你给我姨父去看一看,好不好?”
肖义权就等她这一句呢,立马应下来:“好啊。”
“那我来接你,你在哪里?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