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随即就呲了一下牙。
为什么呢?
因为冷琪手往下撑,刚好就撑在他两腿之间。
但冷琪这一撑,她自己倒是稳住了,同时看清是一只苍蝇,也不再当一回事,身子立刻坐正。
“一只苍蝇。”肖义权叫。
冷琪没理他,直接把车子停住了,开车门,把苍蝇赶了出去。
很显然,她无法容忍车里有一只苍蝇。
“她应该有点洁癖。”肖义权暗想,同时偷偷搓了下手指。
苍蝇赶出去,冷琪关上车门,再次启动车子。
这过程中,她一直没说话,不过脸色还是有了变化,本来清冷如青花瓷的脸上,这时却有了一点血色。
她并没有对肖义权说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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