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义权探头看过去,隔着五六排座位,一个小女孩,四五岁的样子,正在哭叫。
座位上,一个三十左右的女子,手捂着胸口,瘫坐在那里,她张着嘴,大口地吸着气,却又仿佛吸不进,满脸的痛苦。
一个五六十左右的女子,抱着她,不住地叫:“没带药,这怎么办啊。”
旁边有人问,老年女子解释:“是哮喘,走得急,忘带药了。”
“哮喘得有专门的药啊。”
“这下没办法了。”
“是啊,就算火车上有医生,没药也只能看着。”
旅客们议论纷纷。
哮喘女子呼吸越来越艰难,整个身子都缩成一团,小女孩尖声哭叫:“妈妈,妈妈,你别死啊,我不要你死啊。”
肖义权一看不对,站起来,走过去。
“大家别围着,让空气流通起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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