旗袍女子脸都红了一下。
但下一刻,她呀的一声叫,手也飞快地收了回去,恍若给电打了一样。
“怎么样?”肖义权笑看着她。
“好像电打一样。”旗袍女子抚着手臂,心有余悸的样子:“又好像一条小蛇,倏一下就钻了进来。”
她说着比画:“从大拇指这一面,沿着这里上来,一直到这里。”
她的旗袍是无袖款,手漂亮,手臂也丰软如玉,她这么比画着,从手指,到手臂,再到丰满的胸部。
不仅是肖义权,对座以及邻座的人,全都盯着看。
邻座一个四十多岁的胖子,哈着嘴,口水都快流出来了。
不过旗袍女子自己没有觉悟,或许给人看惯了,美人嘛,从小到大给人盯着看,免疫了,她只是兴奋地对肖义权道:“和这手机上的经络图一模一样,非常准确。”
“古人画的经络图,基本没有错。”肖义权点头。
“就是说,以前还是有高手的,有真功夫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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