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忙?”肖义权道:“我先说清楚,男师女徒,很多东西不方便的,例如帮女徒弟洗澡,那绝对不行。”
“什么呀。”梅朵娇嗔,朱靓则皱起眉头。
最初的印象,就一农民工,还是个小骗子,然后道行不深,给她一吓,就吓回去了。
而今天突然一变,居然是会多种非洲土语的语言天才。
再到现在,这又油得要死,纯粹一个小痞子。
“这到底是个什么鬼?”她在心中暗叫。
“师父,我跟你说真的嘛。”梅朵娇声叫:“就是那天,我带你去的那个朱主任家,你不是说,她儿子中了种鸡术吗?我想你再给我去看看,好不好?”
这次肖义权却不开玩笑了,直接回了两个字:“不好。”
没想到他回到如此直接,梅朵都愣了一下,朱靓眉头也凝了起来。
她一生春风得意,给人拒绝的时候,还真是不多,尤其是那些没身份没地位的小人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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