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也刚好对得上,有才的人,往往发狂。
“我倒是走了眼。”朱靓在心底咦了一声,却又暗哼:“也没什么了不起。”
然而想到儿子的病,她又发愁。
尤其是肖义权提到了什么种鸡术,这更让她动心。
能不能治先放到一边,最起码的,肖义权说出了病因啊。
而且一听就对路,种鸡术,儿子高桦,不就是学鸡叫吗,然后跟公鸡一样喜欢小母鸡。
这真的好像就是在他心里种了一只鸡。
所以朱靓一听这个名,她就信。
既然肖义权知道病名,说不定就能治,像梅朵说肖义权治哮喘,还有她亲眼所见肖义权治那个黑人,都是一发气,手到病除。
儿子的病,说不定也是这样,一发气,立刻就好了。
如果肖义权象上次一样,乖乖地跟梅朵来家里,她这次一定客客气气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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