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道什么歉啊?”肖义权在那边莫名其妙地问。
一听到这个话,高兵立刻就知道了:“他不知道我是谁,梅朵介绍过啊,梅朵应该不可能撒谎,那就是说,他对我这个副市长,从头到尾,都没在意。”
换了那些热衷抱大腿的,梅朵介绍过,那就一定会牢牢的记住。
根本记不住的,那就说明,这种人,对官员,没什么感觉。
高兵的语气因此又诚恳了三分:“那天,梅朵不是介绍你去看一个病人吗?就是你说的,中了种鸡术的那一家,我是那个病人的父亲,那一天,我妻子的态度,我跟你道谦。”
“哦,你是高市长啊。”
肖义权这下想起来了。
他确实是才想起,他接着电话,眼睛其实是在看王雅,根本有心没绪的,是真没记起高兵是谁。
不过说到梅朵,提到种鸡术,他自然就记起来了。
“是我。”高兵一头汗,好小子,总算对上人了是吧,他道:“我代表我妻子,跟你道歉。”
“高市长客气了,没必要的。”肖义权道:“你妻子说得没有错,我没有行医证,给人治病,属于非法行医,她指出了我这一点,我还要感谢她呢,拿我们乡下的话来说就是,要打酒给她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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