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冬梅看到他这夸张笨拙的下水姿势,又笑得咯咯的。
天高云淡,她清脆的笑声,如银铃一般,从海面上远远地传出去。
游了几十分钟,应冬梅有些累了,但她不肯上船,而是游到肖义权身边,三不管,撑着他身子,直接就骑到了他身上。
“哎,哎。”肖义权叫:“这位美女,你搞错了,这里是工作间,不是休息室。”
“少废话。”应冬梅攥着肉乎乎的拳头就给了他一拳。
肖义权就不吱声了。
应冬梅在他身上侧坐着,双脚还伸在水里,时不时地踢打着,看着远处蓝蓝的天,白白的云,不过心情好像并不是蛮好。
“怎么了梅姐?”肖义权问。
手同时抚上她的腰,见她没有打开他的爪子,又还轻轻抚摸了一下。
这下应冬梅不干了,打他:“不许动,痒。”
肖义权就不动了,不过手不拿开,应冬梅也就不管。
应冬梅不理他了,看着远天出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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