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喝多了的话,第二天起来,头特别痛。
“那就沽酒。”郑利红倒了酒,举杯:“来,走一个。”
肖义权和他碰了一下,喝了半杯。
边喝边聊,说起五马,说起红源机械厂,话头还蛮多的。
过往的岁月,红源机械厂效益还行,肖义权也年轻不经事,经常去姐姐家玩,和郑利红他们打篮球,溜冰,看电影,吃冰棍,多少快乐的记忆,都在那边。
“说起来,我都要算半个红源人了。”他因此感慨。
“可惜,红源是真不行了。”郑利红喝得有半醉了,摇着头,带着一点伤感。
他是正宗的厂子弟,父亲母亲都是机械厂的,他生在机械厂,长在机械厂,平时骂机械厂,但真要说起来,机械厂才是他的根。
一直喝到快十点,郑利红要去接他姐姐了。
他姐姐在酒楼打工,但九点后,没有公交了,每次都是他去接,还要捎上他姐夫。
“你没喝醉吧。”看郑利红有些踉踉跄跄的,肖义权担心:“行不行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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