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啊。”肖义权无可无不可。
郑利红起身,肖义权跟着出去,郑利红拉上卷闸门,肖义权坐后座,跟在那辆摩托车后面。
其实不远,转两个街口就到了。
一家酒楼前面,围着一些人。
这时一辆警车刚好也开过来,停车,下来两个警察,其中一个女警,竟就是先前那个大眼警花,不过这会儿把警服穿上了。
酒楼前面的地下,躺着一个人,旁边还蹲着一个染了一撮红毛的年轻人。
微胖女子下车,看了一眼躺着的年轻人,还上去试了一下呼吸,然后就嚎起来。
她一手抱着孩子,另一手就去拍打那红毛年轻人,一面打,一面嚎:“你作死咧,天天打架,这下好了,打死人了咧祖宗。”
她这一打一嚎,她怀中的孩子吓到了,也哇哇地哭。
红毛年轻人抱着头,任由她打。
这一幕,让肖义权想到了他姐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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