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天香酒楼,401房,肖义权敲门,门打开,丁靓影手按着腰,身子往前躬着,满脸痛苦。
额头上也汗津津的。
这几天气温一直不高,就十多度,她额头上的汗,明显是痛出来的。
“到床上去。”肖义权扶她上床。
到床上,肢体着床,丁靓影呀呀地叫,显然非常痛苦。
肖义权给她发气三分钟,疼痛缓解。
“你这是怎么回事?”肖义权问:“怎么受得寒。”
丁靓影这会儿不痛了,还是趴着,道:“昨天晚上蹲一个嫌犯,下了雨,我又没在车上,衣服湿了,冷了一夜。”
肖义权简直要气死:“你回车上打把伞也行啊。”
“怕嫌犯趁机溜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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