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以为他在看郭得钢的相声,那你笑一下啊,郭得钢的相声都不好笑了,这世界还有救吗?
“他……他怎么了?”丁靓影终于发现了不对。
“给你霸王花的名号吓住了啊。”肖义权拿眼在她身上扫来扫去,还啧啧连声:“丁姐,你霸王花的名头,真是响亮了,不但可以止小儿夜哭,还可以让凶犯变成白痴。”
可你要夸,也认真一点啊,一面说丁靓影霸王花的名声可怕,一面却盯着丁靓影高耸的胸部看,简直了。
丁靓影都懒得理他,眼见秃头男呆立不动,她掏出手铐,一个箭步过去,口中厉声喝叱:“不许动。”
手上的铐子一甩,打在秃头男手上,把秃头男手中的枪打落了。
一打落枪,丁靓影悬着的心猛然一松,立刻就把秃头男铐上了。
但就在上铐子的时候,她终于看到,秃头男颈部,扎着一枚银针。
她见肖义权扎过针,知道肖义权是随身带针的。
她脑中同时闪电般记起,先前秃头男举枪时,肖义权挥了一下手,好像一个打暗器的动作。
很明显,就是那一刻,肖义权射出了飞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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