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司搞活动。”肖义权道:“飞雅大公司嘛,在亚洲各国都有分公司,十家分公司,选十队选手,去海岛上,搞野外生存,我参加了,赢了,就得了奖励。”
他说得轻描淡写,而王雅缺乏这方面的经历,也就不以为意,只是为他开心。
晚上就多搞了两个菜,开了一瓶红酒。
肖义权发现,王雅确实有酒瘾,而他印象中,学校里的王雅,是不喝酒的。
从滴酒不沾,到有酒瘾,这中间,必然有着一个艰难的过程。
肖义权不敢问,只是在心底轻轻叹息。
休息两天,他接到一个意外的电话,闻远打来的,请他吃饭。
闻远语气亲和客气,和初见面时那个暴躁的高官完全不同,肖义权想了想,就答应下来。
闻远约在一家会所,肖义权过去,闻远先到了,还有一个曲通文。
“闻厅,曲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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