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里，刘瑞云向张起航打听道：“张总，你们这个D1的价格还会不会进一步下降啊？”
听着电话那头刘瑞云的语气，张起航心中暗笑，嘴上却是答道：“只要电池的价格下跌，我们D1的价格肯定会下降啊，瑞云同志，我明白你的意思，可你也得明白，正是因为产能扩大，我们的成本才会下降，如果你们不买、其他地方的同志也不买，这个电池的成本其实我是下不来的。”
电池的成本下不来，D1纯电动车的价格自然也下不来。
“……”
刘瑞云不由得皱起了眉头。
张起航说的道理他自然明白，只有生产规模扩大，成本才会降低，自己也才有机会用更低的价格买到D1纯电动车；可反过来，看到自己之前用那么昂贵的价格买到的车子，一段时间后价格就下跌了那么多，他总有种自己是冤大头的感觉……
总之，道理他都懂，但就是不甘心。
尽管刘瑞云不说话，但张起航其实能够想象的出来电话那头的刘瑞云有多么纠结，他随即道：“瑞云同志，我明白您的意思，也完全能够理解您面对的困境，如果我们的产品售价接二连三的调整，您面临的压力确实比较大。”
张起航都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了，刘瑞云也就不再藏着掖着，点头承认了下来：“呵呵……不瞒你说，我还真有些这方面的顾虑。”
“所以我倒是有个想法，你帮我参谋参谋？”
“哦？”听李鸿飞这么说，刘瑞云的兴致来了：“你说说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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