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明白，我明白，确实是我的举动有些欠妥，”张起航道：“陆总，今晚咱俩喝一个？”
张起航都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了，陆总还能说什么？一脸郁闷的他也只好点头：“好。”
李总在桌子底下对张起航比了个大拇指：厉害！不愧是你啊张总！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接下来，整个会议进行的波澜不惊，顺利进行。
倒是会议结束后，李总快步追上来：“张总，留步，留步。”
“李总？”听着李总的喊声，张起航停下脚步：“李总是有什么事吗？”
李总点点头：“张总，我是想要问一下，除了这个48V混动系统，你们的增程式混动系统的技术还继续对外出售吗？”
张起航先是一怔，随即明白了李总的意思：在这之前，李总的公司对华腾集团的增程式混动系统并没有表现出兴趣，连例行的询价都没做过。
可现在问题来了，有了国家的这个十城千辆节能与新能源汽车示范推广应用工程”了，也就意味着只要买下了华腾集团的这套增程式混动系统，就可以拿到补贴，那么，在这种情况下，华腾集团会不会忽然敝帚自珍，不再对外出售这套技术，转而如同那套48V混动系统那样，至对外出售成品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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