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唉,我所在的安州,现在只不过是一个中等州,因为被弹劾,从都督变成了安州刺史。

        去年我们收上来的税收都不到十万贯。”李恪叹息一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的虢州更惨,下等州,去年不足两万贯。”李愔附和道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是因为多次犯错被贬到下等州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可能?六哥,虢州距离长安这么近,又临近黄河,怎么会贫瘠?”

        虢州李慎可是知道在什么地方,东面邻近东都洛阳,这可是个好地方。

        现在长安至洛阳的水泥路已经修完了,过往的客商应该很多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十弟,我们税收,收的是租佣调。虢州虽然地处东都旁边,但人口比较少。

        黄河每年都会发水灾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很多人都选择了迁户。”李恪解释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原来如此,虽然有经济,但不收商税,只扣百姓手里的粮食和绢帛,只能靠人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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