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慎来回踱步,思索片刻开口道:
“母亲膝下敬禀者,儿慎叩拜,慎不孝,未能侍奉左右,今日握笔,泪落砚池,
每念及母亲鬓边霜色,心如刀割。
自离膝下,已有数月,梦中常侍左右,见母亲执线缝衣,唤儿小名,醒来唯有寒灯孤影,泪湿枕凾。
恨儿因公在外,不能早晚问安,亲侍汤药,此身虽存,与不孝何异?”
李慎说完这段自己都感动了,他已经离家数月之久,虽然说男儿志在四方,
可双亲还在,父母在且不远行,他本就是一个恋家之人。
离家许久,李慎岂能不思乡?
情到深处,李慎眼圈红润,语气有些悲伤,他想念自己的妻儿,想念自己的母妃。
当然也多多少少会想念那个,整天无所事事,就知道伸手要钱的父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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