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时讪笑:“人总要长大的。”
“不知道晓溪什么时候能长大。”莫老师摇头叹气,“不好意思,这么晚还打搅你。”
程时:“没事,我跟晓溪是朋友。我们还是那么年邻居,所以你有事尽管来找我,不必客气。”
程时要送莫老师回去。莫老师态度坚决地婉拒了。
他知道她的顾忌,就不坚持了。
程娟在楼上看着莫老师清瘦孤独的背影在昏暗的路灯下远去,对已经上楼来的程时轻叹:“男怕入错行,女怕嫁错郎。真可怜。”
程时没出声。
程娟说:“我听机械厂的老人说,以前莫老师小时候个性很好,很爱笑。莫晓溪就很像莫老师年轻时候。下乡回来以后就越来越古怪了。”
程时说:“其实她只是为了保护自己和莫晓溪。就连钱大婶,虽然很讨嫌很可恶,但也是个可怜人。一个女人独自带着女儿生活,按照旧社会的说法,那就是绝户。谁都能欺负。”
她们只能用厚厚的铠甲把自己包裹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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