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季常抿嘴，沉默着。
崔季平：“你也别觉得没面子。向东市汽车厂张厂长五十多岁的人了，在他面前还不是一样乖乖当孙子。关键程时一下就帮汽车厂解决了精密机床，发动机和关键零件精度问题。因为他的牵线，向东市汽车厂要跟法兰西车企开合资厂了。”
“北方兵器的夏厂长，你认识吧，为了让程时给他们改枪械，亲自上门送钱。他们哪个都比你年纪大，比你资历深。所以你也别端着了。”
崔季常叹了一口气：“是我太莽撞了，只能向他低头了。”
那边戴厂长出去跟程时握手告别：“过几天，我们厂要测试改进的89式重机枪。程时同志可一定要来啊。”
上次在程时面前丢了面子，这一次一定要找回来。
程时：“尽量。”
戴厂长才俩开。
段守正正问程时：“去哪儿。”
第579章要你何用
程时：“我去岳麓山逛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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