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少年和这个汉子,也是死有余辜。
常常在荒山打着那个祝新的名字,收拢保护费。
“他们两个,几乎得罪了那座荒山上所有的人,这怎么找凶手?”其中一个负责调查这件事的戒律堂弟子一个头两个大,只觉得这事情麻烦。
“蒙汗药的购买记录查了吗?”另一个弟子问。
“查了,近七天内,蒙汗药只有后勤部的杂役在购买,我们也问那些杂役,确定没有蒙汗药流入记名弟子手中。”
“而且昨天夜里下了大雪,茅草屋中也没有留下任何痕迹,若是真的要调查出凶手,可以是可以,但费时又费力,不值得。”
戒律堂弟子就差直接明说,这事他不准备查了,打算草草结束。
对于戒律堂而言,死个记名弟子,只要找不到凶手,随便给个解释就够了。
大不了再找个替死鬼。
“那祝新呢,调查清楚了吗?”第一个戒律堂弟子接着问,害怕祝新背后有人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