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季淮靳,你是怎么有脸说出这些话的,你不觉得自己很恶心吗!”
季淮靳眼底染上一抹受伤,内心深处的疼痛远比胸口处的疼更甚百倍。
这样的话不知听了多少次,他以为自己早已麻木,可再听一次,依旧心痛的难以呼吸。
自从沈温叙死了之后,她便恨上了自己,无论自己怎么解释她都不愿相信当年的事另有隐情。
可他不能将真相告诉她,至少在自己没有将一切危险处理完之前,他什么都不能说。
失血过多让他已经没多少力气继续站在这,但他不能倒下。再过十分钟,暴雨就要来临,随时都会有山体滑坡的趋势,他必须要将沈遂安全的带离这。
直起身子时,脚步踉跄了一下,身后的阿泽见此情形想上前扶他一把,却被他给推开。
他强撑着精神,上前一步拉住沈遂,握着她的手用力了几分。
“穗穗,是我对不起你……对不起你哥哥,我答应你,你跟我回家,我任凭你处置……”
“你放手,放开我!”
季淮靳眼前一片模糊,意识开始涣散,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把沈遂往身后用力一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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