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天,沈遂照常出门,见她的车开远后,季淮靳将主楼的佣人遣出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脚步踉跄地去了书房,当初被沈遂撕毁的照片被收到一个盒子里,他也是偶然才发现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将照片重新拼凑起来,画面中,两人亲昵的样子戳中他的心。才知道,原来他们之前,感情如此深厚要好,可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?

        温辰为了让他好好养伤,对之前的事避重就轻;沈遂对此更是闭口不提,就连阿泽杨妈提及之前的事也是连连叹息,只叫他好好珍惜当下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?

        季淮靳曾问过温辰,什么情况下可以快速恢复记忆,他虽然没有正面回应,却从他的反应得出——若是相同环境场景刺激下,说不定可以想起些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近一星期的药都被他偷偷吐掉,从刚开始的头晕不适发展到现在的头疼欲裂。

        当着沈遂的面他隐忍不发,只敢趁她走后才将痛楚展露出来。他死死扣着桌角,尽量保持着清醒,希望能记起些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可脑海中闪过的片段根本拼凑不起来,他努力地回想,却始终是徒劳。

        清明的眼底此刻被痛苦笼罩,脑海中像是被万根银针同时刺中,牵扯着每一根神经都在叫嚣。

        疼痛愈演愈烈,每一次呼吸都疼得锥心蚀骨,喉间溢出声声压抑着的痛哼,冷汗密密麻麻地冒出,眼前的景象开始模糊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用力地撑着桌面,耳边的轰鸣声几乎快将意识吞噬。喉咙间涌上一股腥甜,压都压不住,一口血猛地喷出,血迹顺着嘴角滑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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