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”
她走上前去,却没听清再说什么。
俯下身,凑近想听清他在说什么,却被他的称呼惊在原地。
“穗穗……穗穗……”
沈遂伸出的手猛地顿住,心像突然被揪住般,呼吸有些错乱。
“季淮靳,听得见我说话吗?”声音带着没发觉的轻柔,生怕惊到梦中的人。
昏迷中的人始终叫着自己的名字,眉头紧蹙,不知在梦境中发生了什么。
“他什么时候能醒?”
“我们已经给二爷用了药,应该一会就会醒过来了。”
为首的医生犹豫地张口,却也不知该说不该说。
沈遂注意到他的迟疑,示意他有话直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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